片空白,还没理解这几个字的意思,察觉到托着他下巴的那股力慢慢往上,忽而又听见“啧”的一声,自己控制不住无力下垂漏出的肉舌被夹起,塞回口腔里。

之后他眼皮重重的,实在没有力气再与之斗争,缓缓闭上眼,再后来的事便没了印象。

..........

恢复意识又不知是多久之后了,沈怀昼在床上缓缓睁开眼睛,床头亮着一盏小灯,暖黄色的。

他微微扭动脖子,发现自己的手上连着针头,目光再往上移,看见了一大瓶药水。

不知道是打的什么东西,但许今终究不会害自己。

沈怀昼这么想着,视线又开始四处张望,可地下室此刻就他一人,根本找不到他想看见的那个人。

沈怀昼失落极了,却也毫无办法,他想要坐起身,结果根本抬不动腰肢,于是泄力的倒在床上,心里挖苦自己。

谁叫你总这么坐着坐在办公室不运动,这下好了吧,才被玩几天就全身乏力,一点也不经不起玩弄,许今没兴趣也很正常吧。

可是以前不也不运动,怎么就没兴趣了。

沈怀昼越想越难过,最后还是把错推到长大的许今身上。

还在不停苛责着许今越来越心狠且半点不负责任的行为,他突然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连忙撑着床坐起身,刚才的乏力好似不复存在,苛责也没有了。

他跪坐在床上,看见许今手里拿着些东西朝他走过来,脸上连忙扬起笑容,如果有尾巴此刻已经在疯狂摇晃了。

“先生。”

许今没应他,先是看了看药水进度,先在床边放下一块碗,再将手里的药膏摆到床头柜上,声音平静无波。

“这些是药,自己记得涂,等葡萄糖打完了就把针头拔出来,会吗?”

说到后面,许今垂眸看向他。

沈怀昼感觉说会他就要走了,于是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

“我不会。”

闻言,许今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依旧是一脸淡然,他没再说什么,坐到床上拿起沈怀昼的手,在沈怀昼还没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已经利落的将针头拔出来了,将棉球牢牢贴在上面,随后站起身取下药水。

“等下自己下来把粥给喝了。”

话落,许今转身就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