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此刻的两人都没心思欣赏“喷泉”。
许今手腕一卸力,经历窒息和高潮的沈怀昼倏然瘫倒在地,身体依旧处于高潮的余韵中痉挛着,他双眼泛白,张嘴吐舌,整张脸像极了被无数人轮奸过后的婊子,满是痴傻淫乱。
许今瞥了眼脚底的沈怀昼,脱掉手套随意甩在他身上,仿佛扔垃圾一般,扔完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除了鞋底沾湿了以外,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改变,衣冠整洁,怎样进来,就怎样离开
地下室的门关上之后,灯也随之熄灭,只留仍旧处于小高潮中的沈怀昼失神靡乱倒在地上。
。。。。。。。
沈怀昼从高潮情欲中缓过来时,地下室漆黑一片,没有其他动静,他直觉许今大抵是离开了。
来这里几天,他倒也习惯了被许今这么对待 ,没有多余的委屈不满,便拖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半爬半拖到了浴室。
打开门,浴室里的灯是亮着的。
大概是许今有意留着的吧。
沈怀昼居然从苦涩中品出一丝甜味,他露出点笑意,随意将自己倒入浴缸里,打开温水后任由水流冲刷自己的身体,一点也不想动弹。
沈怀昼累坏了,闭着眼睛靠在瓷砖上,脑子里只想着该怎么继续哄被自己得罪透了的许今。
果然越长大越难哄。
为了防止自己泡着泡着睡着,沈怀昼洗完便立马出来了,他把浴室的门开着,让唯一的光源从里面照出来,自己无力的睡到床上。
不得不说这床还是很柔软舒适的,沈怀昼倒在上面,鼻尖全是清爽干净的味道,片刻疲惫的身心便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时,周围仍是只有微弱的光源,沈怀昼头晕目眩,身上每一处是不疼的,他忍着这些迟迟未消退的伤痕,过了好半会眼神才逐渐聚焦。
地下室安静极了,只有他一人,而他也不清楚现在的时间,如同禁脔一般,活着的唯一意义便是在阴暗窄小的角落等待上位者幸临
可许今不会如他所愿那么快出现,于是沈怀昼开始算日子。
进来那天是休息日,睡了一觉大概可以默认过了一晚,那么这几天很有可能是工作日,如果是工作日的话,许今肯定没时间管自己
想到这,沈怀昼不由得有些难过起来,他脑子里忽而蹦出那个年轻,性子活泼的男生,和许今相处得自然又亲昵,让他心中莫名出现点别扭不爽的情绪,按理来说不该去管这些的,许今的人际关系也不是他有资格去管的,别说现在的他不行,就是以前的他也不行。
可他就是闷闷的,很不开心。
.........
沈怀昼不知道在地下室独自呆了多久,他庆幸这里有光,不然他又得如同几年前那次一样恍惚。
无事可干的时间里,他满脑子除了许今,还是许今,就连困倦了也是想着他入睡的。
他恍惚觉得自己这样有些不对劲,但是迟钝罢工的大脑丝毫转不动,索性也不去追究这点不对劲是什么。
他是又睡了一觉醒来才看见许今开门走进来,头顶那灯毫无预兆打开了,闪得沈怀昼刚激动睁开的眼睛不得已再次闭上,表情却是根本没有掩饰的兴奋。
许今脚步声一如既往的沉静,他走到沙发那边坐下,等着沈怀昼自己手忙脚乱地爬过来
沈怀昼甚至不需要命令,就像许今所想的一样,着急忙慌下床,拖着依旧酸痛瘫软的身子爬到他脚边乖乖跪好,即便那眼睛里闪着激动渴望的光,也丝毫不敢抬头直视许今,畏畏缩缩地垂着脑袋,简直把卑微下贱展示得淋漓尽致。
许今拿出刚刚带进来的东西,随意扔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他淡声说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