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住这欲望,嘴里泄出了淫浪呻吟,眼神已经不太清明了,他迷乱空洞地望向坐在那的许今,衣衫整齐,穿着舒适简单的睡衣,因为坐下的缘故裤腿稍稍往上滑,露出一截白皙透亮的脚踝,上面攀附着一些淡青色血管,骨骼分明,从沈怀昼的视角看上去性感勾人。

沈怀昼感觉到自己嗓子干到一定要舔些什么,他饥渴难耐地吞了吞口水,脑子因为药物和性欲的折磨变得愈加恍惚,他双眼无神淫迷地望着那截脚踝,拖着软成一滩水的身子,迟钝缓慢地靠近许今。

许今百无聊赖地看着他挪动到自己脚下,那颗脑袋离自己的腿越来越近,这才突然意识到他想干什么了,不由勾起唇角。

真是连春药都控制不住的好色。

他抬起手臂,凛冽的破风声瞬间响起,“啪”的一下鞭笞在沈怀昼光洁平坦的背上

这一鞭打得沈怀昼猛地踉跄,原本就无力的手脚瞬间瘫软,身子兀地倒下,出现一条贯穿整个背部可怕的红檩子。

“啊!哈.......呜呜........哈啊。”

因这撕裂一般的剧痛,沈怀昼恍惚的理智骤然回归,他在疼痛中回忆起自己刚刚的行为,脸色倏然涨红。

该死的。

沈怀昼被鞭打得瘫倒在许今脚下,暗骂自己太过逾矩的行为,他重新撑起一滩烂泥似的身子,忍着疼痛与猛烈的药效抗衡,试图解救自己逐渐被吞噬的理智。

可这根本扛不住,剧烈的疼痛过去,瞬间转变为感觉迅猛的快感,如同海边潮水汹涌翻腾而来,将他一寸一寸地吞没,沈怀昼很快又失去神志,跪趴在许今脚边不断扭动自己的身躯。

眼见他的手又要再次插入自己逼穴,许今再次狠戾甩下一鞭,那一鞭硬生生鞭在沈怀昼脆弱的手上,打得他迅速缩回手,手心倏然肿胀靡红。

“呜......呼.......哈呼.........呼......先生。”

沈怀昼大概因为失去了神志,竟委屈得像个孩子,颤颤巍巍地将手送到嘴边小心翼翼轻吹,眼眶打转的泪骤然落下,顺着脸颊滴到肿辣的手上。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欲望的折磨和疼痛的鞭打使他伤心得要崩溃,可他没有办法,唯一能安抚他的人他甚至不敢碰,也不敢求饶,生怕对方一个不满意让他滚。

他可以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