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哆嗦得厉害,头被踹得撇向一边,脸上迅速肿起一块要泛紫的烂红

“谁是你主人?”

许今踩着那颗脑袋寒声问,声音低得可怖

“您,您是......啊呃”

刚回答出口那只鞋又挪到了沈怀昼的脖子,骤然间他失去了呼吸的权利,气管被挤压住,氧气根本无从进入,沈怀昼连要挣扎的想法都没有,眼球逐渐上翻,泪水跟失禁一般不断往外涌,面部被憋得痛红,他感觉自己要死在许今脚下了,到这地步却也只敢伸出手,轻抚那被裤腿包裹得严实的脚踝

“咳咳.....咳......咳.....咳嗬.......咳”

就在沈怀昼觉得自己快要昏死过去的时候,那只掌控他生死的鞋卸下力气,只虚虚的踩在那截脖颈上,被挤压的气管瞬间通畅,大量空气灌入肺中

恍惚混沌间,沈怀昼再次听见许今问

“谁是你主人?”

沈怀昼聪明得很,他知道正确答案,但他不愿承认

可那只使他窒息致死的鞋还踩在他的颈上,他恐惧得颤栗起来,屈服在许今的脚下,微微张口,自暴自弃一般,用哭得发颤嘲哳的嗓音崩溃道

“没有,贱狗没有主人........呜呜......先生,贱狗的衣服在桌底”

“滚过去穿上”

许今收回脚,口吻恢复冷淡,好似不过是在处理一件琐事一般

沈怀昼抖着这幅下贱淫浪的身体爬回桌底,将自己叠好垫成一团的衣服拿出来,发颤的手臂缓缓将衣服一件一件套上身体

“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