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怀昼心里苦笑,自己像一团垃圾一样被主人踩在脚底,而那人却能肆无忌惮和主人聊天,坐得离主人那么近,只稍稍低头便也可看见他这副淫乱下贱的骚样

他们平起平坐,甚至许今那样人情淡薄的人也能允许别人靠得这么近,并且已经到了邀请去家里吃饭的程度了

沈怀昼突然很想哭,自己却也找不到缘由,是因为许今对自己和对别人的落差感吗?

可许今以前更加羞辱他的事都做过

沈怀昼想不明白,于是他就不再去想,忐忑不安地在主人脚下乖乖当鞋垫,而主人却和别人淡定自若地说着话,丝毫没有要遮挡保护他的意思

许今的声音没有多余情绪,他淡声拒绝了陈宴西,可陈宴西依旧不放弃,离他更近了些,语气拖得长长的,好似在撒娇

“学长~你真的不去吗?不去的话我妈又要说我了,”

“不麻烦阿姨了”,许今看了看今天排号的患者,随口将他请离,“你还不去写毕业论文吗?”

“不想写!烦死了写得我,还是你这里舒坦”,陈宴西抱起手臂满脸烦闷地说,“你都不知道我爸有多烦人,我那论文明明已经很好了,他总是要我改”

“陈教授是为你好”

许今没去惯着他这点小脾气,实话实说,心里也有些不耐了,脚上的动作不自觉加重,惹得底下的沈怀昼阴茎紧贴肚皮发出剧痛,喉间没忍住溺出一点猫似的闷哼

“诶,学长,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声音?”

陈宴西别的不行,关注闲事到是机敏得很,居然捕捉到这点声音

他这随意一说把沈怀昼吓得猛颤,眼里竟挤出了一丝泪光,血流全部涌向大脑,那脸颊瞬间充血烂红起来,他开始不由自主屏住呼吸,战战兢兢蜷缩在许今脚底,想将自己这幅淫贱样藏起来

感受到脚底人缓缓蜷起来的身子,许今终于尝到点逗狗的乐趣,他再次加大脚上的力度,微勾嘴角

“没听见”

陈宴西却笃定自己听见了,他向许今形容自己听到的声音

“学长你耳朵不行啊,那个声音就好像......嘶......像发情的野猫!学长你这藏着猫啊?”

陈宴西越说越兴奋,站起身开始在诊疗室里寻找起来

被人当做是发情的野猫,沈怀昼状态根本好不了,他的嘴唇被踩得烂扁,有些破皮的刺痛,而那不知何时又硬起来的鸡巴被肆意踩得愈发的剧痛,但他再也不敢发出丝毫声音,晶莹的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流,打湿了许今的鞋底

许今听这形容,唇角扬得更明显了,声音却依旧平静,叫住了在诊疗室里到处乱翻的陈宴西

“行了出去吧,我要开始工作了”

提到工作陈宴西明白了许今是真的要他出去了,他不再找那只根本不存在的野猫,不满的嘀嘀咕咕走出去

“好吧好吧,学长你工作吧,不过你最好是没偷偷养猫,不然我举报你”

那门开了又关,没了陈宴西的声音,诊疗室里终于安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