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昭宁明显的感觉到周遭的人对她的态度似乎变了不少。
但是她有说不上来哪里来的奇怪。
感受最直接的就是以往那些脏活累活根本不会安排到她的身上。
但是现在看着眼前的排班表格,她发现自己的名字同时出现在好几列。
累积下来要干的是旁人的好几倍。
乔昭宁顿时觉得对她不公平。
于是她便拿着表格去找了知青的负责人理论。
“队长,这表格是谁做的?这对我不公平,我要求重新修改!”
队长一看是乔昭宁慢悠悠的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
“原来是小乔同志阿,我还以为是谁呢。”
“这表格我可改不了,这都是大家轮流干的,怎么会不公平呢?”
听着他嘴里模糊的说辞。
乔昭宁一听很是生气:“你们是不是记错了,沈首长明明已经说过了,我不用再做那些脏活儿累活儿。”
提起沈砚之,乔昭宁立马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因为有沈砚之的关系,下乡以后所特有人都对她恭恭敬敬就。
别说只是队长,就是村长也得给她好脸色
“沈首长之前确实说过,但是这是新的表格,大家的新表格是投票决定的,我当然不能随意改!”
“再说大家平时给你分担的也已经够多了吧,毕竟什么都不做拿工分你还哦是头一个。”
“你要是有异议直接就去找沈首长吧。”
乔昭宁有些心虚。
她的手紧紧的攥住自己的衣袖。
眼神里闪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
自从上一次从病房出来后,她已经屡次想问沈砚之为什么姜曼殊会去大学报道的事情。
但是沈砚之根本就没有给她见面的机会。
乔昭宁灰溜溜的走出了办公室。
一同下乡的知青们本来就对她有意见,这次看到她去办公室没有讨到半点好处。
于是便都议论纷纷。
“你看,果然遭报应了吧,平常什么也不干,工分还拿得最多,现在啊就应该多吃点苦!”
“谁说不是呢?看着人模狗样的,平时就感觉她和沈首长之间不对劲,没想到啊你猜怎么着?”她两被姜曼殊的父母当场捉奸在床,好多人都看到了,现在沈首长也不理她了,我看她以后怎么猖狂!”
“怪不得上次听说沈首长宁愿救下她也不救自己的未婚妻,真是天道好轮回!”
众人议论的声音不大不小。
偶尔夹杂的笑声格外的刺耳。
就在不远处的乔昭宁听了个清清楚楚,心里又气愤又羞愧。
但是她还不能说些什么。
无论怎么说现在沈砚之不理自己的事已经成为了现实。
若是按照以前她或许早就冲上去了。
但是现在她只能装作听不见。
乔昭宁低着头匆匆从人群里走过。
在干了几天繁重的农活后,乔昭宁的手脚都被磨出来一层厚厚的血泡。
几乎疼的她有些走不了路,但是每个人的任务都是规定好的。
如果她完不成当天的任务就没有对应的工分。
回去以后也只能吃剩下的饭菜。
经历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打击以后,乔昭宁决定还是要去找沈砚之一趟。
她特意换了一身衣服去找沈砚之。
奇怪的是这一次居然没有人拦下她。
乔昭宁很容易见到了沈砚之,而沈砚之也好像正在等着她一样。
不知道为什么,乔昭宁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沈砚之好像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