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怪了。
简韶洗手,冷水夹着铁锈,刺在手心像小刀一条条地割下,疼得她撇嘴。它赶紧散发热意,让她舒服些。
简韶在休息椅上坐了一会儿,直到脸上的热意完全消散,心里才慢慢缓过来。
她为小东西找借口,可能它并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毕竟它才这么小,也没有完成知识传承。
简韶板起脸,决心亲自教导它:“以后不能这么做。”
它只是撒娇似的蹭她,似乎还在希望她摸摸它。
“撒娇没用。”简韶飞快弹一下它,将手拿开。她心想,万一以后它走在路上,也随便对女孩子这样,岂不是大麻烦。
简韶斟酌着话语对它讲:“这种事情,嗯……只能情侣之间,或者夫妻之间才能做。我们两个……是不可以的。”
它没有动。
简韶也不清楚它理解了没有,继续解释:“当然你也不可以随便对别人这么做,要先征求女孩子的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