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恕将手指重重地送进去,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口。
但是更多湿软的爱液从底部沾染到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呻吟滑动耳畔。
他其实哪一张小口都堵不住。
男人的神情还是保持着理智的,只是眸色更深晦,衬得骨相更加高挺,像落了一层阴影。
他面对的似乎不仅仅是她,更多的是自己。
她的下身全是暖湿的爱液,伴随着他进入的节奏,淋出透明甜腻的水丝。
心跳如擂鼓。
隋恕听到有什么东西破腹而出,响在耳畔,喟叹的语气,夹杂着最无法问出口的、偏执的质问。但简韶不会听出来,因为那仅仅是纪伯伦的一首诗。
“whenistoodaclearmirrorbeforeyou,yougazedintomeandsawyourimage.thenyousaid,'iloveyou.'butintruthyoulovedyourselfinme.
当我站在你面前的一面明亮的镜子里,你从我身上看到你的影象。于是你说:我爱你。事实上你只是爱在我身上的你。”
隋恕问出了自己唯一的问题:“你之前爱的,真的是我吗?”
女人在低吟,似乎听不清他的问题。在理智的深处还有一个答案,这并不是真正的简韶,所以根本不能给他答案。
但是他依然想留住她,想把她留在漫漫的长夜里。
他非常清楚地知道,这样的问题是没有意义的,他也知道自己所有矛盾的想法都是太无用的。
在太阳升起来之前,一切都会消散。所以现在他可以任由自己蔓延、失控、沉沦。
隋恕不得不直视一件事情:在这场洪水之前,他以为自己想要的不过是她像以前那样留在他的身边。可是现在他发现并不是这样的。
当洪水将他们捆绑,他却开始渴求更深入的、永恒的,掌控与被掌控、毁灭与被毁灭的关系。
所以从明天开始,他必须更清醒、更小心,不能被她诱惑,做出毁灭全局的举动。
他想从她的身上得到更多。恨意,爱意,以及那些因他而起的全部。
他全都要。
情人
简韶的身体缓慢地恢复着。在例假的作用下,她近乎昏迷地睡了大半个白日,晚上草草地出来吃点东西,又很快回去休息。
第二天精力和体力明显恢复,简韶推开房门,壁挂式音响在放肖邦,隋恕背对她在开放式厨房里做饭。
越过他的肩膀,能看到一派花木扶疏之景象。公寓的衔接处做了C字型的空中花园,最狭窄的三角空间也布满贝壳状的半开放阳光露台。
环绕着花园正中的旋转步道,龟背竹、旅人蕉、胡姬花以及成片的蕨类植被相映成趣。更远的地方也是绿色的,那里是与酒店式公寓有合作关系的高尔夫球场。
隋恕也仿佛置身于绿意之间,周身萦绕着一种宁静的气场,和之前微妙的僵冷感截然不同。
简韶心下诧异。
不知道为什么,他似乎心情不错。
她在桌前坐下来,翻阅最新的受灾信息。一只手臂伸过来,是一杯牛奶,“热的。”他提醒。
“谢谢了。”简韶的视线仍聚焦在电子屏幕上,轻声道谢。
华商会的ig账号登出了捐款致谢,先是几家华人公司,随后是个人捐助。帮助他们的副会长捐了10万,隋恕跟着他,在后面随了6万块。这些善款将全部用于援助本地受灾的民众以及在清真寺前施粥,记者在现场传来照片,华人、土着、穆斯林、印度人从四面八方赶过来,灾难冲淡了种族隔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