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韶还是忍不住微微脸红。
她眨眨眼,微微向后靠了靠,脑袋倚到了纸箱。
简韶不自然地别开头,想离他远一些。
“我弟弟一定很想我回去,”她绕回正题,“如果你能帮我这个小忙,它也会很感激你的。”
简韶绞尽脑汁劝说他。
“其实你看,你的家人做运输方面的工作,一定也很辛苦吧?其实你可以让他们不那么辛苦的――”简韶暗示他,“我可以把我的钱都给他们,当做养老金。我知道这些不算多,不过我的男朋友会帮我付另一半。”
靠拢她的气息停住了,简韶感觉那股若有若无的鼻息仿佛在寒流过境下凝结成面颊上的霜花。
她禁不住想抬手去揭,他的气息却远离些,重新藏匿回黑暗中。
他终于开口说话,嗓音比她想的要清澄明净一些,听起来还带点小孩子的纤细。
“你们分开了,不是么。”他用闷闷的降调说着一个问句。
简韶被问住了,不过她立马捕捉到他话外的信息。
“你知道我?”简韶蹙眉,“谁让你来看着我的?”
她想既然不是马再甫,难道像林采恩一样,是基因实验的反对者绑架的她?
“我的男朋友不会不管我的,我给你他的电话,他会把赎金给你的。”简韶立马说。
对面出奇的安静,什么声响也没有。
简韶害怕他不相信,急忙补充:“我的男友是隋恕,你应该知道他吧?上个月马南里有栋洋楼的拍卖成交价是1.8亿,隋恕也有一栋洋楼,所以你放心,他绝对不会拖欠赎金,一定会帮我把钱付给你,你要多少赎金?”
简韶绞尽脑汁,搜肠刮肚,“你要是觉得不行,那换个人,我还有――”
“还有谁?”他吓了一跳,原来她还有别的男朋友可以来交赎金。
简韶看到他松口,连忙说:“还有Vincent心理工作室的庄纬博士,你打电话给他也可以,他是很好的人,不会对我见死不救的。”
“嘭!”她听到他的脑袋重重地撞到了车厢。
“你开个价吧。”简韶道。
“很高,”他闷声肯定地说,“你还有人。”
简韶莫名觉得他好像快哭了,她甩了甩奇怪的想法,道:“你要是害怕他们报警,可以由我问他们借钱,这样可以么?如果你不放心隋恕和庄纬,我可以打电话跟我的学妹吴娉借。”
“还有女人……”
简韶没听清他的嘀咕,问:“请问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