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隔着内裤轻轻揉动着,里侧的软肉被它的触手挤压着,微微张开了一个小口子。
简韶茫然地被它揉弄着,在梦中大脑一片空白,想不明白它是谁,也忘记了反抗。或许身体还是有一些残存的意识的,在它的触手在鼓鼓的阴蒂上滑动时,本能地感觉到一阵阵的颤抖,那是血缘伦理之外,越轨的战栗。
可是太舒服了……酥痒、失控,阴道张开小口,失禁般缓缓地渗出液体来。她的神经在这种难以叙说的快感里有阵阵的麻痹,无力去想任何事情,无力去做任何事情。
布料上很快渗出一小块暗色的阴影,好湿……已经湿透了。
它没有立马挑开这层布料,只是慢慢在外部打着圈,像最亲昵、暧昧的撒娇。触手偶尔像最不解渴的挑逗,只在阴唇外围一擦而过,有时力道收不住,倏地陷进去,引得两个人双双抽气。
简韶涨红了眼睛,无意识地渗出生理泪水。不知道为什么,它碰的时候她会格外敏感。或许是因为在梦中,大部分人和事都像迷蒙的冥白,是混沌的,抽象的。而快感无限放大着,她彻底被身体的欲望统治。
“你对我好坏好坏……”它撒娇般地控诉着,触手扼住她的阴蒂,深深地扣弄了一下。简韶“啊”地叫出声来,身下涌出热流,失控而欲求不满地微微收缩着。
“居然为了别人不让我抱,也不让我趴在你膝盖上……”它委屈地翻来覆去地说。力道却温柔得紧,慢慢安抚她的下体。
简韶听到它越来越重的低喘。它已经太想念她了,仅仅是在她的身边,根本不足以慰藉这种思念。
只有回去――回去,它就还会是她最喜欢的小东西,这里是它的地方,本来就是他们之间的通道。
它知道里面会非常湿、非常温暖,有一圈圈的褶皱挤压着它,吸吮着它,这里是它的家,也会让它舒服得快要死掉。
“我想回去,我能不能回去……”它恳求着,“让我回去吧,我好想你,好想你好想你……我最喜欢你了……”
温柔的恳求里,它拨开那一层薄薄的遮挡,重重地插了进去。
性交(h)
它插进了她的阴道。
穴口因为爱抚许久,微微开着缝隙,湿软的一塌糊涂,碰到时像陷入一片温热的泥潭,仅仅是摸索到边缘,就仿佛成为落水的失足者,一下子陷进去。
它确实陷下去了,明明是想慢慢地进入,多享受一会儿水乳交融的挑逗与按压,可是身体的反应却并不受它的控制。太舒服了……仿佛有千万种力量拖着它,让它一个没忍住,直挺挺地,把自己完完整整、不留分毫地送了进去。
简韶顿时叫出声来。
太久没有做爱,似乎一下子难以适应这种贯穿的感觉。它进入的一刻,她的身体也仿佛被劈开了。
她从喉咙底部发出几个干涩的音节,感觉自己的下半身被钉住了,仿佛在野外,被大型的爬行生物束缚在身下交媾,一切都被迫打开,双腿、阴道、心理……
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带着强烈支配感的粗暴对待竟也能让她感受到快感。她感到黏热的爱液正从紧贴的下体间渗出来。真奇怪……她居然也会感受到痛快。
她无意识地张开了双臂,在混沌的迷蒙中摸索着。
女人的身体在赤裸时不仅是一具光洁、丰满的胴体,而更像潮浪翻涌的海,容纳着一切的欲望、美与罪恶,一切的探寻与索取。而男人会变成孩童,在面对能够创造生命的通道时,所有生命都会本能地恐惧、敬畏、迷茫,被潮浪的浩大吞没了,然后在潮浪中找到生命的起点与温暖的抚慰。
它是劈开她身体的人,却在进入她的身体后焦灼而迷茫地不停呼唤她,像迷路的小孩,希望得到她的指引与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