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试图清算万志伟掏走的窟窿的。”邵文津自言自语。
“哈?可是他上任第一件事不就是被你忽悠着投了隋恕的实验室吗?这难道不是掏的窟窿吗?”林采恩不客气地嘲讽。
“那不一样。”邵文津瞪眼。
“好吧好吧。”林采恩给自己倒酒。
“你在这儿有听到万志伟的消息吗?”
“我是间谍哎,你怎么敢问我的?”林采恩笑,“再说有没有最后不都一样,反正是海外做兄弟。”
她哈哈笑起来。
“我们很快就会都完蛋,钱也会蒸发,这些都是一瞬间的以后,”林采恩笑着预言,“你真的相信隋恕这样的人会和你们合作吗?韩先生还是别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就好。”
邵文津凝视着她,一时没有说话。
消失
“你真让我看不懂。”
良久,邵文津凝视着她说了一句。
林采恩撑着脑袋看他,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很像一道乌色的小帘子。
“这很正常,你和韩先生也让我感到不解。在我的眼里,开幕式这种东西只不过和吃饭前说一声‘我开动了’这样的话差不多。因为关系搞砸了没人来,场面不好看,就要破费上千万上亿去挨个请吗?真是大的要铺满全世界的脸皮啊。”
邵文津想了想,“这也算另一种程度上的投资。”
“好吧,好吧,人总有自己的道理,”林采恩慢吞吞地把冰块夹进高脚杯里,“不过人活着是为了让自己高兴,有时候也不需要那么多的理解。”
邵文津把话绕回来,“所以,你是听到了什么和隋恕有关的消息?”
“怎么会,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坐台女,”林采恩为自己辩解,“从文庆孔的手上到你的手上,再到隋恕的手上,韩先生的手上,最后就是这里,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