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种疼痛,他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向李泽坤,像隔了层屏障,摸不着猜不透,试图碰一碰都疼的受不了。
可能是真的是皮厚肉贱,比不了他心里千娇百宠的爱人。陶然心里曾经那些隐秘的情愫和期待全部变成了泡沫,别人的东西,还真的是抱在怀里都扎人。
陶然的脸色苍白的太厉害了,脆弱的似乎碰一下就没了。他木木地把自己圈起来头埋进膝盖里,特别没有安全感的一种姿势,细细看陶然的肩膀都在哆嗦。
李泽坤就站在那,手脚都是发麻的,自己都还没缓过一口气。
他们两个人沉默了很久,满病房汤汤水水的味道扩散开来,憋的人透不过气。
最后竟然是陶然先开的口,他的声音全闷在喉咙里,低弱又不清晰,像是灵魂撕扯着发出的声音:“我想走了...回谭士杰那里。”他只是这么说,因为知道些规矩,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但他自己已经飞快的盘算好,他手里还有李泽坤给的)现金,身份证也在自己这,小县城随便找个活饿不死的。
李泽坤皱紧眉,指节捏的咯咯响:“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当我这儿是收容所?明天给我收拾收拾滚家里去,没什么事别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