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入海,猛地扎进了紧致柔软的甬道里,紧接着不等沈清微适应,又迅速拔出大半,如此反复几次,肉具上的鳞片在每次抽出时都会刷的张开,狠狠刮过柔软的肠壁,带出一大滩湿滑粘腻的肠液,疼痛让沈清微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像一条离开了水的鱼张开红唇几乎无法呼吸。
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肉,古辛能感觉到另一边鳞片划过时的摩擦感和挤压,男人间的好胜心被激起,他把自己的阴茎向外拔出一截,然后错开阿加雷斯的节奏一个插一个抽地动作起来。
两根肉棒一上一下,一进一出,把仙尊的身体撞得颤动不止,他的身体里永远都有一根粗长的鸡巴,直挺挺的捅进最深处,捅在他敏感的骚心上。
硬物粗暴的贯穿着他的穴腔,穴眼已经全然松垮,随着肉棒的抽出带出一小截嫣红娇嫩的软肉,蕊蒂与花唇被囊带拍的啪啪作响,肿成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
偶尔有一根鸡巴节奏快些,就会让本就狭窄的阴阜同时吃下两根巨物,撑出两个紧绷圆润的洞。
沈清微半昏半醒,双目失神,生理泪水从眼眶滚落也全然不知,宛如一个栩栩如生的玩具傀儡,整个下身被干的一片狼藉,阿加雷斯还恶趣味地取过仙尊的一缕青丝缠在他无力抽搐的大腿上,白腻的肉从头发边缘溢出,一黑一白煞是漂亮。
第20章 被通感死对头的透明触手寄生,睡奸开苞,对镜被肏,夹着触手下楼
最近陆瑾身上发生了一件怪事。
他总觉得身体黏上了什么东西,有实感,冰冰凉凉的,而且时大时小,有时候和巴掌那么大,贴在他背后,前胸或者大腿处,有时候又和手臂那么长,在他睡醒时沉甸甸的压在他胸口,但是当他伸手去摸时,那东西又迅速缩小了,他摸到的就只有自己的皮肤,好像一切都是他的幻觉。
这事困扰了他好几天,甚至都觉得自己得了什么癔症,却始终没能找出原因。
而发生怪事的时间正是从一周前的晦气事开始。
上周五下午高二放假,他领着兄弟和临校几个小混混约完架,刚把那几个人打的抱头鼠窜,正得意洋洋准备一起去网吧开机子时,恰好遇到骑着车路过的死对头江屿彬。
用陆瑾的话来说,就是个令人讨厌的假清高装高冷的伪君子。
要说起他们两个也是一段孽缘,两人自幼相识,家住一个楼上下层,父母之间都关系甚好。
但是偏偏两个小的,不知道是不是八字不合,认识这么多年彼此却都势如水火,小时候天天打,长大后顾于脸面虽然不再动手,见面却也免不了一顿唇枪舌战。
然而陆瑾虽然打架厉害,人称一中校霸,嘴上功夫却不如那个伪君子,往往被嘲讽一通,气的脸通红,再加上江屿彬平时惯会装模作样,成绩也名列前茅,每每陆瑾父母提起来,都要拿他和陆瑾一通比较,新仇旧怨加起来,几乎到了仇人见面分外眼红的地步。
上月期中考试,陆瑾刚被自家爹妈又用江屿彬比较一翻,看见他就气不打一出来,跑了几步追上去,抬脚就去别他的车子。
江屿彬看见他的瞬间就皱起了眉,好像见到什么垃圾一样,但是两人关系再差,他也不可能真的撞他,猛地捏紧了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