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观语躺在床上,胡思乱想着。
虽然身体已经累的动都不想动,然而因为下面的那十八个麻将,他却怎么也睡不着。
小腹硌的疼,小肚子涨的疼,就算不硌不涨,单单是麻将的四角在里面不停转动,戳弄着早就湿软糜烂的熟妇孕逼,也足够让顾观语难以入眠。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空间被挤占,今晚他肚子里的那东西也格外活跃,不停把他肚皮顶出轮廓,像装了一只张牙舞爪 網 阯 : ?? ?? ?? . ?? ?? ?? ?? . ?? ?? ??的怪兽,要顶破他肚皮钻出来了。
一直昏昏沉沉不知道过了多久,顾观语才勉强睡了过去,但是这一觉睡的也很不踏实,梦里他好像回到了小山村,割完玉米后的地里,到处是光秃秃的玉米杆,他不知道为什么,赤身裸体走在里面,怕被人发现身上的畸形,所以飞快的往家里跑,跑了没几步就被绊倒,一屁股对着秸秆坐了下去。
干燥尖锐的玉米杆一下子把他的逼捅开,直挺挺的扎进了子宫里,他扭着身子想把它拔出来,结果却不小心把枯杆弄断了,一大截玉米杆留在他的逼里,在他肚子里钻来钻去,一阵阵的钝痛。
后来实在是太痛了,顾观语猛地从梦中醒来,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睡觉换了姿势,不知什么时候侧趴到床上,肚子里的麻将被挤压,所以才会这么痛。
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该起床准备上班了。
于是顾观语慢慢坐起身,揉了揉酸麻的下身,托着小腹走进浴室。
他每天早上都会洗澡,因为晚上往往做完以后,他就没有精力和力气去做别的了。
所以他会在每天早上,起床洗干净身体上的污秽,然后把昨晚净化了一晚上的东西从肚子里取出来,再束好肚子去上课。
这是一个很费时间的工程。髁籁吟澜
他肚子太大,不管弯腰还是擦洗都不方便,尤其是要在里面取东西的时候,往往折腾大半个小时才能从一晚过后收缩紧致的穴里把东西抠出来。
这次也是一样。
顾观语坐在浴缸里,细长的手指塞进自己穴里,夹住里面的麻将一点点往外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