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爬起来。
随着他的动作,孕逼里满溢的精液也从里面流出来,滴到身下的麻将上。
恰好这时顾老二也已经做好了饭,叫他们几个过去吃饭。
顾老五抱起顾观语,一路滴滴答答的走到了餐桌上。
和往常一样,顾观语在家的每顿饭都是坐在叔伯父亲身上吃完的。
一米八的顾观语挺着肚子被父亲抱在怀里,逼里含着亲爸的鸡巴,看起来怪异又畸形。
他自己却仍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即便父亲时不时从他的逼里冲撞几次,搞的他险些拿不稳碗筷,也只不过是因为父亲身体里有毒素不舒服而已。
作为小辈,这些他都应该体谅。
一顿饭吃了半个小时,吃完饭从父亲身上下来时,顾观语的小逼里就又多了一泡精。
这些都是他每天都会经历的重复日常,顾观语已经习惯了。
他赤裸着回到次卧,今天三叔和四叔还没有解毒,他的任务也还没有完成。
他躺在床上,乖顺的张开腿,俊秀的脸上没有一丝杂念,这房间里的每个人,都是他最依赖和信任的,在他们面前,他都毫无保留。
之后三叔和四叔依次从他逼里射完了精,几个叔伯都结束后,五叔的鸡巴又硬了。
没办法,顾观语当然不会拒绝,于是又被五叔肏了一回。
回家后这几个小时里,顾观语的孕逼里已经吃下了六泡精水,顾家兄弟的精液混在一起,有的从逼里流出来,更多的则被留在了拥挤的子宫里,和里面的羊水、胎儿共享着同一个空间。
所有人的毒都解完后,顾老五帮顾观语把吃饭前他弄脏的麻将都塞进了逼里。
那上面被他逼里流出来的水弄脏了,大伯和五叔的精液也沾在上面,如果不弄进去,就没法好好净化。
顾观语也明白这一点,从十六岁开始,每次被他的骚屄弄脏的东西有时是纸笔,有时是衣服布料,或者水果餐具,都会被叔叔们塞进逼里‘清洗’干净。
但是这次被弄脏的麻将实在太多了。
顾观语看着桌子上那沾着白精的十几个麻将,手掌摸着肚子,有些为难。
“过来啊,观语。”五叔催促他。
无法,顾观语只能躺到床上,自己抬起腿,用手掰开脏逼,方便五叔往里面塞。
坚硬的、有棱角的麻将一个一个排着队被塞了进去。
麻将本身不算大,所以塞起来并不困难,但是数量却实在太多,才塞了九个就卡到宫口停了下来。
顾观语有些紧张,一半是因为麻将太多,一半则是担心自己净化不完。
为了让麻将能进去,顾老五把拇指摁在最外面的麻将上,使劲儿往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