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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您,艾伯特司祭。”他轻声对司祭道,脸上有着淡淡的笑。
被他叫到名字的司祭双手接过袍子,在抬头看到圣子对他露出的笑容时,手指一抖,几乎克制不住脸上的表情,满眼都是受宠若惊的喜悦,他只看了一眼就立刻再次垂下头,声音里压抑着激动,毕恭毕敬的回答:“这是我的荣幸,圣子大人。”
西米尔礼貌的点了点头,随后两名司祭带着衣服走了出去,离开时还帮他关上了房间的大门。
这时西米尔才收起了脸上的笑容,轻轻的吐出一口气。
他今天从天没亮就开始准备祷告,每周的这一天他都要从早到晚都站在教堂里,接受着来来往往信徒们的祷告,解答他们的困惑和痛苦。
他很享受因为帮助别人而得到幸福,他自幼生长于教廷,从小到大的梦想就是成为一个称职的神职人员,因此他总是工作的十分认真,从不敷衍或厌烦。
但是即便他是一个身体健康的成年人,在连续十几个小时的持续紧绷后,也已经到达了极限。
教堂钟声响起,西米尔才刚刚放松下来的情绪又变得有些紧张。
已经过了十点,在十点三十之前,他必须收拾好一切躺到自己的床上去。
这是从他七岁来的那天开始教皇就给他订下的规矩,但是实际上,即使没有这个规矩,他也会在十点三十准时昏睡过去,直到第二天早上六点钟醒来,没有梦,没有闭上眼准备睡觉的时间,只要到点就会像昏迷一样,没有意识没有感觉,十几年来无一例外。
西米尔并不知道原因,他甚至觉得这是正常的现象,七岁之前的记忆太短,他已经忘记了做梦是什么体验。
所以他迅速的脱下剩下的衣物,清洗完身体后熄灭灯光,规矩的躺到床上,等待着时间的到来。
十点三十的钟声响起,与此同时,教廷深处一间黑暗的房间里,圣子闭上了他的眼睛,呼吸均匀地陷入沉睡。
十几秒钟后,房间的大门被从外面推开,一行穿着教堂长袍的四个人走进来,接着,一排烛火从房间四周燃起,很快就照亮了整个屋子。
四个人停在西米尔的床前,灯光映出他们的脸,站在后面的两个是今天晚上留在房间里的那两个司祭,而在司祭前面,是两个分别身穿白衣和红衣礼服的中年男人,他们头上戴着高冠,姿态高贵而又温和正是整个教堂地位最高的教皇和红衣主教。
教皇看上去只有30出头,英俊的脸上几乎没有什么皱纹,尽管久居高位却没有任何架子。
他眼神柔和的看着床上毫无意识的的西米尔,对主教问道:“圣子明天就能完全‘成熟’了吗?’”
红衣主教看上去气质更加沉稳,他上前把西米尔身上唯一遮羞的被子扯开,露出下面那副洁白无瑕的完美躯体。
随后他将西米尔的双腿分开,凑近看了看中间的那个器官。
反复确认过后,主教起身,寡淡的脸上也少见的出现了几分喜色,点头确定道:“蕴育了十三年,圣体终于要养成了。”
“很好,”教皇脸上的笑意更浓,他和红衣主教对视一眼,仿佛都已经看到了床上这个孩子为了教庭而必然会发生的未来。
接着两人都退到床边,两个司祭已经迫不及待的凑了上来,期待又兴奋的看向教皇,等待着指令。
“去吧,”教皇笑着说,“西米尔已经等了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