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头下面。”叶武被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靠着软枕,无力地说道,“那个八重宝函里,是红色的。你拿一枚,捏碎在水里,给我拿过来就好。”

吃了药,叶武便脱力般躺下,倒在床上,复又沉睡过去。

这一次,段少言一直握着她的手,坐在她床边,直到白昼破晓,也再没有松开。

“……”

第二天一早,叶武迷糊地睁开眼,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段少言坐在床沿,额角靠着床头,已经睡着了。

她动了动,发现手指还被他握着。

昨天晚上的事情电流般通过脑海,扎的她头颅钝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