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让他戴套的诉求,终究被他撞成了支离破碎的呻吟。
男人粗大的阴茎来回在她身体里抽送,湿漉漉的甬道里发出肉棒水声摩擦的声音。
季云鹤换了个姿势从身后往前干她的小穴,手指一边往前拨弄着她被干肿的阴核,肉棒用力地挺动抽插,感受她在他的进出之下发出的颤抖和呻吟。
最后的冲刺后他抓住她高耸的奶子,在她耳边说“叶律师,这是不是就是你说的从背后干你,爽到了吗?”他全部射在了她的洞里。
不知她是不是高潮了,季云鹤觉得她身体在止不住的痉挛。下体的位置在控制不住地颤抖,有一股湿热的液体从她深处喷出来,冲击了他的阴茎。
“高潮了吗?”他大手往前搓弄着她耸动的奶子,“喷了?”
她不承认,却也感觉自己好像在他射出来的时候,脚趾到全身忽然绷紧以至于好像喷了什么出来。
当时两个人都没察觉,只是觉得前所未有的舒服畅快。
季云鹤从她洞里拔出来湿漉漉的阴茎,白色的精液混着她的淫水,从她被干成圆洞口的阴唇里流下来。
他俯下头仔细看了看她是不是还在高潮,手指戳了她洞口几下,她立即颤抖起来,站立不稳地往地板上滑。
他便不再玩了,把她抱到床上休息,发现她还在颤抖着,也不知是体力不支还是饿晕了,他问她:“我把你干傻了?”
“不是。”她嗓音还在颤抖,“我,我没站着被人干过,有些腿软。”
他不知从哪里找了根烟吸上,朝她脸上喷烟“那你现在试过了。以后别再这么不耐操。”
可她仍然在颤抖。
他把烟摁灭掉,重新打开她还在颤抖的娇嫩身体,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刚刚太过粗暴了,可是她的洞口还在往外冒着他刚刚射进去的白色精液,季云鹤看得直吸气,怀疑她该不是精液过敏了吧?
操。他重新将烟拿回来凑到嘴里吸一口,对着她冒水的穴口喷烟雾。又给她吹气,像是在讨好他。
小穴像是有她自己的意志,丝毫不为所动地继续颤抖。
很快他就知道了症结所在,刚刚他往她穴里倒香槟了,虽然多半的香槟都流出来了。
但他想起她喝半杯白酒就能倒,合理怀疑她应该是酒精过敏了。
季云鹤一边安抚她一边给她想办法:“没事了没事了。忍一忍我给你掏出来。”
结果就是,刚刚才被男人用阴茎捅插过的小洞,又被手指塞了进去。
理由是给她把酒精抠出来。
本就敏感的叶雨雾被他手指一塞立即呻吟出声。
“唔唔!”
“别叫这么大声,别人以为我他妈在强奸你。”他的手指进入到她洞里最深处,弯曲关节将她的蜜水、连带着酒精、男人的精液,一并往外抠。
叶雨雾哪里受到过这样的刺激,呻吟声比刚才站着被他操穴还有惨烈。
“你再叫隔壁真会以为我强奸你!”这酒店虽然六星,但是隔音还真不怎么样。
“你不是吗!……唔啊啊啊”
这天,季云鹤把她折腾到下午三四点,把所有香槟从她小穴里掏出来后,还帮他强制性地泡了一个热水澡,期间用清水灌入她穴里,美曰其名给她冲掉酒精。
叶雨雾洗完澡、吃了剩下的半瓶酸奶,就睡过去了。
一夜没人打扰,醒来就接到季云鹤的助理电话,通知可以去公司处理最后的业务。
她猛地从床上惊醒,问分公司的助理:“季总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海市?”
对方一副很诧异的口吻说:“叶律师,最近亚市暴雨,航班都取消了啊,你们最快也得后天早上才回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