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同样的手法,他没兴趣玩第二次」
说话间,他明显感觉到头顶的气息都更沉重了一些,压得他脖子缩得更紧,后面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而商如意看着宇文晔面无表情的脸,顿时也感到尴尬。
虽说兵者诡道,但做事的手法是一回事,人品的磊落是另一回事,尤其是宇文晔这种骄傲的人,在面对萧元邃这种强劲的对手的时候,他不仅要赢在心智上,更要赢在心理上。可自己的自作主张却让他变成了一个信口雌黄的小人。
她顿时有些愧疚的道:「对,对不起,是我自作主张,没想到连累了你。」
「……」
「将来若有机会,我,我会跟他说清」
「不必,」
宇文晔眼神一沉,冷冷打断了她的话:「你我是夫妻,本就是一体。」
「……」
「你做的事,就是我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