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缘,他试探着伸出一条胳膊,随即惊讶地瞪大眼睛,他好像从相框边缘穿过去了。
希欧多尔看着梅阿查的一条胳膊出现在相框夹层的白纸板上,下一秒,梅阿查跳了过去。
“哇哦!这里怎么一片空白?”梅阿查看着周围一望无际的白色,他又尝试跳了过去,“还不如这里呢。”
但是他的队友找到了新的玩具,一群年轻的老头在相框边缘跳来跳去,跟童年时期玩的跳房子一样。
希欧多尔注意到相框上方有一条缝,他找来一本旅游杂志,剪下希腊爱琴海的介绍页,贴上索引贴插进去。
然后就听到意大利人叽叽喳喳,激动地摇晃松果手,他们在爱琴海的白色房子中间穿梭打闹。
希欧多尔又剪了一张维也纳的公园照片塞进去,意大利人挤上公园的摩天轮,开始新一轮探险。
梅阿查看着托腮看自己队友玩闹的希欧多尔,语气温和地说道:“他们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谢谢你,泰德。”
“不客气。”希欧多尔伸出一根手指,跟相片里的梅阿查击掌,他不禁思考,道具被赋予感情,还是道具吗?
A9、相片、喜乐蒂、黑龙它们都是没有生命体的存在,但是却能感受到他的情绪,成为他最大的后盾。
希欧多尔看向趴在脚边的喜乐蒂牧羊犬,道具可以不用进食,不用遛弯,但他还是给喜乐蒂做狗饭,出去遛狗。
希欧多尔这边玩得很开心,第二天早上醒来,巴内特把他从床上摇起来,眼睛布满血丝,看起来十分激动。
“你有没有看昨天那场欧冠半决赛?!”巴内特问道,他拿起遥控器,打开学生公寓配置的电视机。
希欧多尔打了个哈欠,欧冠半决赛?他好像要看来着,但是陪意大利老头玩旅行游戏太入迷,他忘了这件事。
当巴内特念叨着“斯坦福桥惨案”“足坛最大的耻辱”“裁判的失职和误判”,希欧多尔大脑放空接收信息。
电视播放着欧冠半决赛的新闻,切尔西和巴萨的比赛结果一下子就盖过曼联晋级决赛的风头。
英国各个小报不再盯着球星裤子里那点事,有一家报纸头版写着:欧冠史上最黑暗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