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多尔说道,他在卡灵顿训练基地,时不时就要做检查。
因为基地要随时检测他的身体数据,所以做检查的次数很频繁,吃饱饭后,营养不良的症状也消失了。
乔治被约翰揪住领子,他对继父挤眉弄眼,“约翰,你要当祖父了。”然后收获亲妈的拳头。
“你们还没有问我想不想留下这个孩子。”简的声音响起,她脸色苍白,但是语气很坚定。
约翰捂住脑袋,做出艾玛常用姿势,“噢,上帝!我们可没有钱让你去堕胎,顶多给你出奶粉钱!”
这时候,凯瑟琳站起来,她握着拳头的手微微颤抖,鼓起勇气开口:“我可能有简的手术费”
“你哪来的钱,你连工作都没有!”约翰没好气地说道,翻了个白眼,拿起地上的酒瓶灌酒。
威廉好像想到了什么,看向一脸疑惑的希欧多尔,摸了摸脸上的眼镜,原来如此
凯瑟琳看向希欧多尔,“泰德给家里寄来的钱,我都存着了。”
“泰德给家里寄钱了?”约翰从沙发上坐起来,眼冒精光,一改之前颓废的模样。
希欧多尔在曼联一线队当球童,球员都知道他的家境不好,总是借着报酬的名义给希欧多尔不菲的小费。
希欧多尔收到第一笔来自贝克汉姆的小费时,弗格森把他叫过去叮嘱道:“记得给自己留点钱,不要全寄给家里。”
希欧多尔表示OK,他留下买巧克力的五十便士,剩下的钱拜托玛德琳奶奶寄给他的家人,每周一次。
艾玛和约翰上班,玛丽和威廉上学,乔治和爱德华去剧院打工,简去做兼职,家里只有凯瑟琳。
系统围观谢德兰一家的闹剧,它早有预感,只是没想到凯瑟琳昧下这笔钱,并没有使用。
“凯蒂!”玛丽知道凯瑟琳想要在成年前脱离家庭,一直在想方设法攒钱,但是年龄不够,攒钱进度缓慢。
凯瑟琳耳朵和头发一样红,她小声说道:“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多钱,只是想收集起来看看”
谢德兰一家披星戴月出门,来到贫民区还营业的私人诊所,喊醒睡着的诊所医生阿尔杰沃尔法特。
虽然他和拜仁的神医沃尔法特同一个姓氏,但是他们没有任何关系,这个沃尔法特之前甚至是兽医。
十年前的某个深夜,贫民区发生帮派斗殴事件,帮派的老大把断了腿的手下扔给沃尔法特医治。
当时只有兽医资格证的沃尔法特被帮派老大用槍指着脑袋给断了腿的手下接骨,手术很成功。
自此之后,兽医沃尔法特多了一个新业务,给人治病,多年过去,他已经考取医生资格证,兽医诊所变成人类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