瘫了下来,“都快三点了,从吃完午饭我就开始写作业,我不想再写了,我要休息。”

蒋何野神色微动,温和地笑了,“那休息一会吧。”

得了蒋何野的应允,闻果高兴地甩开笔,一头扎到床上,卷着雪一样柔软被子来回打滚。

“现在才知道床上的好啊。”

蒋何野也起身靠近,把蜗牛一样的闻果从壳里刨出来,最后搂在怀里。

经过蒋何野的多日调教,闻果对拥抱虽说没有先前那般排斥,但仍旧有些别扭。他在蒋何野怀中翻了个身,刻意错开眼神,似乎能减轻一些害羞的症状。

两人相拥着靠在床头,一时间谁也没说话,脸皮仿佛都快被沸腾的血液烫穿了。

“吻我。”蒋何野低沉的嗓音总让闻果生出些怯意。

闻果只好凑过脸在蒋何野的脸颊上啄吻一下。

蒋何野显然不会因此满足,他不悦地皱起眉头,“这算吻吗?”

“这不算吗?”闻果揣着明白装糊涂。

蒋何野曾为了驯服他,无数次将人压在光洁的墙面上掠夺式地狂吻,美其名曰“甜蜜教学”。

但闻果想,这样的事即便被教学千遍,他也终归是没法坦然的。

蒋何野见闻果又变成这副搪塞的模样,便强硬地压住了闻果,利落地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他的吻一直毫无章法,是初恋时少年最热烈最坦诚的范例,闻果常常因此呼吸不上来,只能被迫张开嘴唇,迎接对方的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