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水果也很多,容涯岸洗了点车厘子出来给他吃,让他就坐在厨房边看着自己弄菜。

谢云泽安静地吃了会儿,目光却一直在容涯岸的身上没有离开过,即便没有说别的什么,但是存在感却极强。

容涯岸只是切了会儿菜,就有点受不了了。

他无奈地转身,发现谢云泽的唇边带着些很浅的笑意,像是知道他感受到了,但是又没有说,只是在他回头的时候眉眼舒展,“张嘴。”

容涯岸张嘴,车厘子便喂到他嘴里。

但是很快炙热的吻落下来,一颗车厘子在他们的口腔中滚来滚去,最后终于被容涯岸觉得碍事给挤了出去,彼此的气息彻底地交融,热烈而又无法停止。

谢云泽的腿被他抱起来放在腰间,随着吻越来越深,呼吸也显得愈发地凌乱和急促。

从前谢云泽生病的时候,他们根本就不敢这么胡来。

但是此时都别说大病初愈,谢云泽很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充沛,就算是跟着容涯岸彻底放纵下去都无所谓,于是他选择顺从自己的内心,炙热地盯着容涯岸的眼睛。

“容涯岸。”他轻哑地道,“我也爱你。”

这是在对昨晚那句话的回应,倏地让容涯岸心头猛颤。

这顿饭看起来是没有办法吃了。

那就再晚点再说吧。

黄昏的光线照进来,将半边地板都晒得暖洋洋的,微风吹动着纱帘,但是室内的温度更高,此起彼伏都是气息的疯狂交织与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