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瞿炎都跟你约会过……”白昼流说到半途,大抵是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很残忍,眼底掠过一丝异样的晦暗。
但谢云泽听懂了他的意思,要么就是嫉妒已经约会的两人,在跟明皓月商量着如何搞死他们,要么就是仅剩还没约会的两人内斗,纠缠不休。
怪物的排他性本来就强,更别说争夺的还是谢云泽伴侣的归属权。
其实谢云泽觉得自己完全可以不用做出选择。
他的时间没有那么多,最后好好地把佩佩给生下来,能够跟他们最后快乐地相处好就行了,所以现在听到这番话,也只是无声地翘起唇角。
“白昼流。”谢云泽轻声喊他,“要走会儿吗?”
白昼流愣住,眉间流淌过不可思议地狂喜。
他下意识就去看谢云泽背后的明皓月,无法理解明皓月到底是怎样容忍的,按照常理来说此时他甚至会嫉妒得跟自己打起来。
但是明皓月没有,幽晦的眼底只是很快地闪动了下血月,并没有别的动静。
这让白昼流觉得反常,只当他是拿到一捧玫瑰花以后装乖,旋即所有的神经念头都被喜悦颤栗所覆盖,再也顾不得其他了。
他跟在谢云泽的背后,沿着湖泊边散步,大抵是白昼流存在的缘故,整个湖面竟都也像是镜子般碧蓝澄澈。
景色很美,微风徐徐。
但谢云泽其实是在强撑。
刚才摘花的时候再次差点流淌下鼻血,还好佩佩帮他遮掩得够快,否则都要被对血液敏感的明皓月给察觉到。
即便是现在他也觉得很不舒服,眼前有着片刻的模糊,忍不住轻轻咬住唇,片刻后才无声无息地逐渐恢复。
“泽泽。”白昼流的手突然扶上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