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指肚轻轻碰了碰那处紧闭的- xue -口。
- xue -口瑟缩起来,闭得更紧了。
江淮猛地抓紧了他的手,却没吭声。
他轻轻的,自言自语似的说:“你什么时候才成年,到发情期啊。”
江淮还没来得及回答,薄渐头微低,含住了他的- yin -- jing -头。
柔软的,- shi -漉漉的,细腻的舌尖,刮过他马眼。
江淮冷不丁被他含住,差点- she -出来……他就只有几次用手自- wei -的经验。因为Omega要十八九岁才到发情期,所以这方面的- xing -欲都普遍不算很强。
在遇见薄渐前,江淮以为他对- xing -也一点儿想法都没有。
薄渐微蹙着眉,把江淮的- xing -器含得更深了些。
江淮几乎用尽了所有意志力,才忍住没弱气地呜咽出声。他喘不上气似的,深深地吸进一口气:“啊哈……”
薄渐给他舔了几下,慢慢地,生疏地吞吐起来。但他动作很小心,没有用牙齿磕磕碰碰到江淮那儿。
江淮只觉得脑子一下子整个空白了。
他下意识地抓紧床单,什么都想不了了,也控制不了自己这张嘴了:“唔……快点,啊哈,薄渐,我……”
他要- she -了。
薄渐感觉出来了,舌尖顶着他- yin -- jing -头,把江淮的- yin -- jing -吐了出来。
江淮眼尾发红,控制不住地稍弓起腰,他喘息着,努力平复呼吸:“你……我要自己弄出来吗?”
他以为薄渐不想让他把- jing -液弄到他嘴里。
薄渐却起身,下了床:“你等一等。”
“嗯。”
江淮只差一点了,薄渐下床,他伸下手去帮自己撸了几下。但薄渐马上就回来了,拨开他的手,像抓住一个偷吃的小孩:“别动。”
他眼梢沁出生理- xing -泪水,忍不住发抖:“薄渐……我想要。”
薄渐握住他- yin -- jing -根部的时候,江淮才看见他手上多了根浅粉色的丝带……还狗牌似的,嵌着一颗水红色的小草莓。
他被捏住根部,根本- she -不出来,他去推薄渐的手:“你要干什么?”
薄渐低下头,认真地把丝带系在了他- yin -- jing -根部上。
冰凉的金属小草莓沉甸甸地坠着,江淮现在对一点儿冷温度都感触极其明显,他缩了下,去扯薄渐的手,既惊且怒:“薄渐,你他妈在……”
薄渐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他揉了揉江淮的龟- tou -,江淮就又连话都说不出下去了。
薄渐看了眼手机:“九点五十……还有两个小时零十分钟才到零点。”
江淮陡然有种十分不可思议,十分- cao -蛋的预感。
薄渐斯文地向他弯起一个笑,像教导不听话的小孩子:“所以在零点前,不许- she -出来哦。”
江淮惊了,一时居然没话说。
半晌,他问:“你想让我死?”
薄渐俯身在他眼睛上亲了一下,喃语似的低声说:“要么到零点再- she -,要么现在- she -了,我零点后再给你口一次……但第二次,你要交利息了。”
他起身,看着江淮。
江淮屈着腿,腿还大张着,腰以下什么都没穿,T恤被撩到胸上,乳粒都被啮咬得红肿。薄渐看了一小会儿,坐下来,俯下身,抬着江淮的腿,在他腿根重重吮出一个红色的吻痕,哑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