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文穿着校服,从后门踩着点儿走入了教室,像是一阵风一般坐在了自己的桌子前。
他简单地整理了下桌上成堆的数据,然后把需要上交的作业一本本地拿了出来。
因为轻微的洁癖,他的课桌永远非常整洁,除了作业,只放了夏琰送他的画满了葡萄的笔袋。
“陆哥,饿饿,抄抄。”陆秉文前桌的卷毛道,“周六周日你去哪儿玩了?叫你打球都不出来。”
陆秉文用眼神示意他要抄自己拿去抄,自己则用外卖软件给夏琰点了份早餐,又盯着自己壁纸夏琰的照片看了许久,才收起了手机。
陆秉文同桌则笑嘻嘻地说:“从陆哥的心情来看,周末应该是去见老婆了。陆哥,是不是?”
陆秉文轻轻点了个头,他漫不经心地转这笔,从书包里拿出了几份公司的合同签了字。
事实上,作为一个真正的天才,他并不需要花费太多时间就能弄明白人间运行的规则,试卷上的题目对他来说再简单不过。
不满十八岁的他已经学会了如何运用规则去经营一家公司,也在为争夺冥主的位置而刻苦修炼,他想要变得更强大。
“陆哥,你上上周不是刚去了吗?x市和b市离得这么远,坐飞机都得快四个小时吧?”
“嗯。”陆秉文说,“有点想他了,就去看看。”
大概是平日里陆秉文太过高冷,他说起想念男朋友的神情竟有几分纯情,也让身周的人有些诧异。
“你这周末有一半时间都在路上啊。”卷毛边抄边说,“除去在路上的时间,还有夏琰拍戏的时间,留给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你竟还用这样珍贵的时间写作业?!你这得是什么样的体力才能完成这厚厚一遝子习题?”
陆秉文前后左右的同学都是alpha,大家一下子都听懂了卷毛的言外之意,有人眼里已经有了几分笑意。
Alpha的侵略性和占有欲简直是刻在dna里的劣性,他们对喜欢的omega更是如此,恨不得马上带上床标记了。
就算不标记,也要带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