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眸正好对上了陆秉文的视线，像是怕陆秉文跑了，他下意识地捉住了陆秉文的手腕。

夏琰急切道：“哥哥！”

他握着陆秉文手腕的那只手握得很紧，用力到手指的骨节都已经泛了白。

陆秉文也不知道这么瘦的omega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心都已经软了，他用冰凉的手指抹去了夏琰眼角的泪水，柔声道：“宝宝，不要哭。”

夏琰难过之余还有些生气，他摇了摇头，泪眼朦胧地挥开了陆秉文的手，自己擦了一把眼泪说道：“刚刚，为什么要走？”

一人一鬼的视线交错，夏琰的眼神没有让陆秉文分毫，陆秉文先败下阵来，说道：“对不起。”

“你明明知道，我会担心你的。”

夏琰越说越气，明明想要以更冷静的姿态和爱人谈判，可是晶莹剔透的泪珠却不由自主地向下溢出眼眶。

“我一直都知道……你不是寻常人。”夏琰又抹掉了眼泪，“你……你是人也好，是鬼也罢，都是我的男朋友。”

夏琰哭红了眼睛，他显少这样哭，他的眼泪也让陆秉文心软的不像话。

是的，夏琰一直都知道。

夏琰暗示过他的，夏琰一直都知道他是鬼，却依然愿意和他在一起。

“陆秉文，你是要和我分手吗？”

夏琰蹙起眉，骨子里的骄傲让他止住了啜泣，可眼睛不知不觉却又盛满了眼泪，心里也酸胀一片，像是被什么东西戳了最柔软的那块地方。

陆秉文一向看不得夏琰受委屈，何况这委屈是因他而起。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他以为自己消失夏琰就不会害怕了，却不知道在夏琰眼里，这就像是被爱人亲手推开一样。

陆秉文低声道：“不，你这辈子休想和我分手。你是厉鬼在十几年前就盯上的猎物，厉鬼怎么能让你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