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愈来愈重，让他有些腿软。

夏琰仰起脆弱的脖颈，眼里泛起了蒸腾的雾气，那水光好像下一秒就会飘落在地，茫然无措的手只好抓住了陆秉文衬衣领口。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陆秉文终于松开了手，他舔了舔夏琰后颈被自己叼出的伤口，体贴地帮夏琰整理了衬衣领子。

“对不起。”陆秉文回过神，“刚刚……我没控制住，还疼吗？”

他用手指轻轻抹到夏琰泛红的眼角，再次道歉：“是我太凶了。”

夏琰却出乎陆秉文意料的好脾气。

因为腿软，他缓了三分钟才坐正了身体，然后歪着头看了看陆秉文的神色。

身边这只好男鬼的状态看上去比刚刚好了许多，也没方才那么阴郁了，像是吃饱喝足的一头黑豹。

黑豹盘踞着尾巴蹲在夏琰面前，似乎在等夏琰的指令，神色难掩愧疚。

夏琰轻声笑了笑，说道：“我也没有那么疼。”

陆秉文松了口气，凑过来给夏琰整理衣服，夏琰扑扑眼睫，看着陆秉文说道：“陆总，等我们结婚后，你会经常对我做这样子的事情吗？”

陆秉文握着夏琰扣子的手一顿，说道：“会做更过分的事情。”

夏琰披上了沙发上的西装外套，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件西装比他的那件要大不少，肩膀更宽，袖子更长，好像是陆秉文的衣服。

陆秉文抿唇一笑，似乎觉得夏琰穿自己衣服很养眼，他说：“你披着吧。”

“还要孙叔叔送我吗？”夏琰抬眼看向他，“要一起回酒店吗？”

自四岁半至十七岁，夏琰曾无数次对陆秉文说过差不多的话语。

要一起回家吗，要一起上学吗。

要一起度过人生漫长的时间吗？

“我和你一起。”陆秉文拉着夏琰向门外走，“但今晚不和你睡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