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大启的皇室一贯奢靡,哪来的钱打仗?”
一直主张大启会打逻娑的大臣嘀咕了一声:“我们也确实十分忌惮尉迟乙。”
逻娑王转头看了他一眼,大臣还没来得及求饶,逻娑王的弯刀已经出鞘,砍下了他的脑袋,一时之间,剩下的大臣都不敢吱声,生怕下一刀就砍在自己身上。
那些活着的大臣悄悄环视了一圈,这几年内战再加上这一年逻娑王的暴躁,能站在逻娑朝堂上的大臣已经没有几个了,他们不想成为逻娑王的刀下亡魂,于是有人向逻娑王建议:“依臣看,尉迟乙就是在糊弄我们,他绝对不敢打进逻娑境内,就连大启的十五州他都不敢收复,王上不必怕他,马上要过冬了,臣建议王上将南诏攻下来以便解我们冬季资源短缺的燃眉之急。”
“大启十五州”这五个字触到了逻娑王的逆鳞,这十五州已经被逻娑占领了十几年,就是逻娑的领土,于是逻娑王无情地这人也给杀了,不过他却采纳了这人的建议,都这么久了,尉迟乙要打早动手了,所以逻娑王也觉得尉迟乙就是大启皇帝摆着吓唬他的。
他被大启骗了快一年,绝对不会再受骗上当,这就南下攻打南诏。
逻娑王挥军南下的第二日,尉迟乙就收到了消息。
苏承影问他:“动手吗?”
尉迟乙却十分沉住气,淡定地摇头:“我先给陛下写封信。”
急报于隔日午时送到苏彧手中。
而在急报送来的前一刻,姚非名正厚着脸皮来皇帝这里蹭饭,顺便硬着头皮问起皇帝的姻缘。
没有办法,今年的夏季收成突破了大启最鼎盛的时期,朝臣们也都跟着兴奋了起来,再加上皇帝又在辛见水那里发了一笔横财,都不用默算,大家都知道皇帝有钱,毕竟皇帝这几年活像只貔貅一样只进不出,除了一些必要的开支,与精心装备征西军之外,其余的能省则省
这么有钱有为的皇帝不娶妻实在叫人不安,朝臣们都盼着皇帝能早日有接班人,但是鉴于之前向皇帝提这件事的人都被怼得体无完肤,他们思来想去,便将重担压在了姚非名身上。
姚非名本想拒了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但是朝臣们说:“姚阁老最爱护晚辈,说句不恰当的,姚阁老若是见到一个有着大好前途的晚辈过了弱冠之年还未有婚事,就不会为他着急吗?”
姚非名:“……”
朝臣们又痛心疾首地说:“都说姚阁老是直臣,原来也是这等胆小怕事之人,我等看错姚阁老了!”
姚非名:“……”
事实证明,年轻时的热血青年便是上了年纪也经不得激,姚非名就这样上了头,直接杀到了皇宫里,见到苏彧之后第一句就是:“陛下不介意臣来蹭顿午食吧?”
苏彧:“?”
苏彧自然不介意,但是她觉得姚非名必然不只是为了一顿饭,不过姚非名不主动提,她也装不知,一顿饭君臣两人吃得其乐融融。
饭后姚非名又讨要宫廷御酒喝,苏彧一一满足。
姚非名喝了两盏,看上去似乎有点醉了,才慢悠悠地开口:“又要过年了,当真是岁月匆匆。”
苏彧晃了一下手中的酒盏笑着说:“现在才七月末,离过年还远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