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这几天你就不用来东城了,好好养身子。”

竹子手里抓着被子,低着头,“多谢成爷厚待。”如蚊子般小声的说了句,刘力交了差,没再说什么,点了点头,转身出去了。

女孩全身赤裸地坐在床上,呆愣了一阵子,轻轻地叹息了一声,眼圈瞬间通红,憋了一晚上的泪,终于怅然落下。

竹子瘦弱,就连哭泣都好似无力般,抽抽噎噎了好一阵子,才停下来。她扯开围在身上的被子,白皙的身体上,遍布都是青紫色的痕迹。她忍着下体处的疼痛,慢慢地将两条麻木的双腿放到床边,回头看了一眼狼藉一片的白色大床,斑斑点点的白浊已经干涸,艳红色的血迹此刻也成了暗紫色。

女孩收回目光,想起身下地,清洗一下疲惫的身子和粘腻的腿心,可两条腿带着胯部,像是半瘫了似的,一点都不受她的控制,刚勉强支起身子,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竹子小姐?”门外似是听到了动静,“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