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以为她自己确有不同了呢。

女人沉吟了一下,现在走是不能走的,边上一堆人都看着呢。抱有最后一丝侥幸,她硬着头皮开口道,“三爷晚上留宿吗?我好等着您。”

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这话说得已经很有技术了。给了男人可进可退的余地。即使顾三爷不想,只要说,他不留宿,也就行了,也不会使芍药更难堪。可偏偏顾老三就是个让人捉摸不透的人。

他居然笑了。还笑得很风骚。

他就那么大大咧咧地岔着双腿,半靠在沙发上,一手在桌上夹着烟,一手在桌下……抓着竹子的小腿,笑嘻嘻地问道,“你哪位啊?”

……这一句话,把竹子汗都说出来了。

不是她怕了谁,只是这顾老三也太……女孩手上未停,一个劲的低头剥着瓜子,心里默念‘可不关我事,不关我事…’。并在桌下扭动自己的腿,想挣脱男人的‘魔爪’。

但没得逞。她刚一动,男人就更用力的抓着她。竹子不敢动作太大,怕现在让别人知道,惹火上身,只能任由他抓着。

屋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都悄悄看着男人从嬉皮笑脸的模样,然后突然就冷下来的面孔,吓得一个个如同鹌鹑一般,缩着脑袋不敢吭声。

一屋子的女人,此时却如同空房间似的安静,只能听见竹子‘嘎巴嘎巴’剥瓜子皮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