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瞪着眼睛一脸恐惧地发出呜呜的声音。
我:“……这是干什么?”
“那个家伙,把坏人引到冬花家里了,但我都给处理好了…所以冬花,不用担心…”
说着,他递来了一杯热茶,
“…你先喝杯茶,我把这个家伙弄出去…”
“弄出去?”
我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微微颔首,没有表情的脸越发冷峻,轻描淡写道:“我会找个没人的地方,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就好像这个人凭空消失了一样…”
我一口茶不上不下,如鲠在喉。
而地毯上的毛毛虫则是颤抖着、蠕动着,似乎这样就能逃离出这个恐怖的房子一样。
富江的声音从沙发后面传出来,“这样也太便宜这个贱人了吧?他可是闯入了冬花的家呢?!怎么也得碎尸万段,啊不对,直接碎尸万段实在是太便宜他了,得用刀子一点一点割破他的身体,吊着他最后一口气,然后扔到下水道被老鼠蟑螂一点一点啃食殆尽,在清醒中感受着痛苦,一步步死去,得这样的死法都能谢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