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咯!”
只是软绵绵的,听上去一点震慑力都没有罢了。
黑发少年只是啧了一声,然后再次拿起课本阅读了起来。
我也不管他,开始自顾自地吃起蛋包饭来。
只是吃着到一半的时候,从阳台晾晒完衣服的母亲回来,然后惊讶地问我:“冬花,你怎么哭了?是谁欺负你了?”
我抬起头,嘴巴已经被饭塞得满满当当,腮帮子顾得像只松鼠,正在努力地咀嚼着,不过经她这么一说,我也才注意到自己不知道为何竟然一直在流眼泪。
餐桌对面的黑发少年也投来了目光,唇抿成一条线,眸光深处是难以察觉的关切。
最后是一家子看着我,艰难地将口里的食物吞咽下去后,我才结结巴巴地开口:“ ...我、我也不知道,就是这个味道…妈妈,你放了什么进去?”
女人思索片刻后,恍然大悟,“是洋葱!一定是洋葱!妈妈这次改良口味放了洋葱进去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