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凝浑身一颤,勾着他的脖颈,张口承接。
她笨拙的迎合他,呼吸碰在一处,便是天崩地裂。
萧云辞终于将她放在榻上,随即低声问她,“哪里难受?”
他的声音温柔,像是一座山,令人安心?的在一旁,有求必应,且能容忍一切她的胡闹与任性似的。
温凝许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她已经踽踽独行很久了。
身侧一直有人,可是他们都?不能给她这种感觉。
那是一片让她可以安心?绽放的安全土壤,她可以肆意,可以无赖,可以撒娇,可以胡来。
做什么都?可以。
温凝迷迷糊糊看着天花板,捉住他的手。
他的手温热舒服,其实是因为温凝现在浑身滚烫,触及萧云辞,便也只?觉得他温热罢了。
她有些迟疑,有些羞耻。
可最终,脆弱的神志与药效的作用,还是将她的迟疑与羞耻心?全部绷断,让他的手触及到?那空虚而奇怪的地方。
萧云辞喉结滑动,眯眼看着她那神志不清的模样。
若是这样能解决问题,便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