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拉着沈杳,和他牢牢地十指相扣着。

如果有人多看沈杳一眼,关殊就会死死地盯住那个人,充满着警示意思。他草木皆兵,不管是alpha还是beta,甚至是omega,在他眼里都是会觊觎沈杳的存在。

沈杳最开始也尝试过和关殊对着干,他在关殊跪在地上给他穿鞋时,一脚踹过去。在关殊喂他吃饭的时候,面无表情地把碗和勺子打翻。

关殊从来不生气,他安安静静地收拾完一切,然后重复做原本要做的事情。

到后来沈杳就由着关殊去。

关殊做得最多的就是让沈杳坐在他腿上,然后从背后紧紧地揽着他,然后在他的耳边低声地说些有的没的。

沈杳不搭理他,他也可以一个人说很久很久。

他说:“杳杳,我不去军校了好不好?我想一直陪着你,我一刻都不想和你分开。”

关殊又说:“再过两年等你到合法年龄了我们就去订婚,然后再过两年我们就去结婚,好不好?”

“到时候我每天都会去看你的演出,每一场表演我都不会错过。”

每当他因为得不到答案焦躁不安的时候,他就会像只狗一样嗅着沈杳的腺体,闻着上面残留的信息素味道。

烦躁不安的心跳就会慢慢地平稳下来。

是的,他已经终生标记了沈杳,沈杳没有办法再接受别的alpha的标记,也没有办法再和别的alpha在一起。

他紧抱着怀里的omega,独自做着这种单方面的美好设想,哪怕沈杳从未对他的设想没发表过一个意见。

关殊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了个戒指,包装盒不知道经历了什么,早就皱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