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混杂在一起,孕育出沈杳隆起的小腹,又滴滴答答地从他腿间滑落。
身下铺着的被单早就变得一片狼藉,一挤就能挤出很多水来。
*
沈杳独自站在僻静的甲板处,他穿着件单薄的长袖,在外面吹着风,静静地看着日落,看太阳的金光染在海面上,构成幅美景。
过去了好几天,他脖子上的吻 痕还没有褪去,腺体上还有斑驳的牙印咬痕,身上缠绕着不同的信息素味道,分不清属于谁。
找不到沈杳的短暂时间,就让Alpha们慌了心神,慌乱无措地分头寻找着。
徐意白走到甲板上,第一个看到沈杳。
他亲眼看过一次沈杳的死亡,在看到他距离海面那么近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狂奔过去抓住他。
直到攥住他的手臂,徐意白才松了一口气,把手上提前拿着的外套披到了他身上。
“其实我有办法,”沈杳无厘头地开了一个头,“比如干脆割了我的腺体?”
徐意白的肩背一绷,心头猛颤了一下。他的手渐渐下移着,牵住了沈杳的手,生怕他真的去做那件事情。
沈杳却自顾自地用另一只手拢紧了外套:“但我累了。”
他才二十几岁,却经历太多事情,对一切都难提兴趣,甚至连死亡都不惧怕。他对情感淡漠,所以恶趣味地试探玩弄别人的感情,从别人身上体会情绪。
在很偶尔的时候,沈杳的心跳也会颤动,却在悸动之后又归于平静,
一切似乎都有因果,他靠自己特殊的体质作为筹码,最后却变为一场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