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抱着他,满脸警惕与敌意地盯着关殊:
“我知道的……你年纪小不懂事,当初是因为他不知廉耻地引诱你,你才会在婚后出轨。你对他一点感情也没有,只是被一时的诱惑蒙蔽了双眼,和他上床了而已。”
“只有我……只有和你结婚的我才是被你喜欢的。”
他臆想里嘴里说出来的话,就好像在说别人都是旅馆,只有他是家。
关殊听得眉心疯狂跳动,他伸手捋起了袖子,步子也往前跟了一步。他不是君子,从来都是手和嘴一起动。
“等下。”
沈杳被他拽得往后一跌,差点摔倒。稳住脚步之后,他抬手制止了一下关殊的动作,生疏地喊道:“徐意白。”
“嗯……”
徐意白比以前清瘦了许多,他的睫毛轻颤了一下,把脸贴下去,靠近着沈杳。
“我和你不是青梅竹马,我们只是在小时候见过一面,让我记住了你,也是我在第二次见到你时靠近你的理由。”
“我们会结婚也不是因为我们情到浓时。”
沈杳用最直白的话叙述着事实,强行要把徐意白从不切实际的幻想当中拖拽出来。他的话像是几记重击锤下来,徐意白的唇先是微微地张开,下一秒唇色因为太阳穴电钻般的疼痛刹那变得苍白。
难耐的疼痛让他不受控制地想要抬起手,按住自己的太阳穴,但他在抱紧沈杳之后就不肯松手,强忍住尖锐痛意。
“你和关殊在我眼里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