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心理准备,要是平时,他肯定还会游刃有余地逗关殊几句,而现在他仰着下巴刚平缓了下呼吸,又被迫迎接那没有半分停歇的疾风骤雨。
他的耳边嗡嗡响,连说一句完整的话思路都没有。
“如果你真的摔倒了怎么办?你准备怎么解释?说你昨天上 床的Alpha太凶了吗?如果他们问你是谁,你怎么回答?”关殊却逼迫着他,“回答我。”
沈杳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些什么,他怔怔地看着关殊,只是下意识地念出了他的名字:
“……关殊。”
“沈杳。”
关殊跪在沈杳的身前,他的脉搏却因为沈杳的一句话强烈跳动了好几下,Alpha的掌控欲冒了出来,他几乎是用命令的口吻说了一句话。
沈杳眼角的泪终于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看到他略红的眼尾,关殊下意识地抬手先去给沈杳擦眼泪。
他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刚才做得有点过分,手法有些慌乱,又开始哄道:“对不起杳杳……我没想那么凶的。”
沈杳已经很努力地在放松身体,但手指却依旧控制不住地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用这种方式忍耐下来。
“不要……”
Omega被人从内到外地所占有,终生标记的图片在教科书上的模型就非常血腥,带给Omega的除却欢愉之外,还有疼痛。
这份疼痛好像是为了让Omega清晰地明白自己在被占有而生,是生理上跨不过的深沟。
本来就是不公平的,沈杳有时候挺讨厌这份不公平。
沈杳的天鹅颈拉长,他陷于滚烫的清热当中,不断地在床单上留下花蜜的味道,甜腻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