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斧拿起长刀:“不需要您操心,两月后您是要走了,我们可还要赢下其他营呢!”

“话说这么早,到时候被打脸可是很疼的。”

谢清棋下午在校场练完,回家后又用左手举了一个时辰的昆吾刀。

她习惯用右手,左手的力气相比之下小一些,所以这次比昨天更累,结束后她整个人直接躺在了廊下。

吓得竹月差点哭出来,赶忙将她扶进房间。

谢清棋看着天色有些黑了,只歇了片刻便赶忙去洗澡。

竹月送来晚膳时见到眼前一幕吓得差点丢了饭盒,“世子,您这是做什么?”

谢清棋左手拿着银针,将它颤颤巍巍地扎进了右臂,却在下一刻又拔了出来。

扎到的位置立刻冒出了一颗新的小血珠。

之所以说是新的,是因为她白净的右臂上不止一处,插着的十几根银针,每根周围都有一两处血迹。

谢清棋扎了最后一根,这才抬头看竹月,不以为意道:“右手太酸了,我让它恢复快些。”

看着就疼,竹月表情皱成一团:“您左手刚练完刀,好歹歇歇再扎啊!”

谢清棋试着活动了下右手,笑道:“有急用。”

第37章 “请老师教我。”

当晚, 燕府外出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人影矫健地翻过围墙,一路往后院卧房走去。

落霜往这边看了一眼, 倚着栏杆继续闭上了眼,注意听着周围的动静。

谢清棋进来后第一眼看到了书案后的黎淮音,第二眼看到了她手边的红梅。

心想她插的花怎么这么好看?

不过,人更胜过花。

“阿音。”

黎淮音素白的手一顿,没有抬头,将笔轻轻搁在了湖石笔架上。

红莺与青榕对视一眼,很默契地悄悄退下。

黎淮音看见两人关了门,蹙眉道:“下次别这么叫了。”

谢清棋不解, 发出了十万个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叫?阿音不好听吗?难道叫姐姐?”

黎淮音:“……随你吧。”

“多谢阿音。”

谢清棋走上前看她在写什么。

嗯……看不懂。

黎淮音见她望着桌面出神, 轻声问:“怎么了?”

“没事。”看不懂内容, 但基本审美还是有的, 谢清棋笑道:“阿音的字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一不小心就看迷了。”

不仅字, 人也是。

“油嘴滑舌。”黎淮音将写满的纸抽走, 压在了书下。

谢清棋:“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的字就太丑了,今日写军令状还有人偷偷嘲笑我呢。”

“你为何要写军令状?”黎淮音面露忧色。

谢清棋没想到她注意的是这个点, 含混道: “啊……没什么, 就是跟他们打了个赌, 两个月后要比试一场, 看谁更厉害。”

谢清棋站在黎淮音身侧, 说话时眼睛却不敢看她, 只盯着那几朵红梅。

黎淮音瞥了眼谢清棋, 思索片刻拿了张空白的纸放在桌面,用镇纸抚平压在上方, “他们不听你的命令?”

谢清棋猛地转过头,瞪大眼睛:“这你都……知道。”

“你努力训练,是为了打败他们。”

“是。”

黎淮音沉默一息,站起身看向谢清棋的右手:“手还能用吗?”

这什么话!

说不如做,谢清棋当即拿起桌上的笔来了一套精彩的表演转笔。表演结束,笔缓缓停下横在她掌心,谢清棋挑眉道:“怎么样?”这可是下到小学生、上到研究生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