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笑道:“对对,怪我,怪我。
其实就算她母亲在也没事,侯府并没有每日早起请安的规矩。从前是因为萧婉华是长公主,地位尊贵,没人敢让她日日行礼伺候。后来就是……萧婉华自己也想睡懒觉,特意说过让谢清棋没事不要大早上打扰她。
谢清棋很没良心地想,即便不需要请安,将来住在一处终究有些不便。她都攀上未来首辅大人这个高枝了,日后嫁入黎门也不是不行。
下午针灸时,谢清棋目光都不知道该看哪。
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红痕,印在黎淮音脊背,胸口,腰侧……尽是昨夜两人痴缠的证据。
整个针灸过程,谢清棋感觉拿出了她这辈子最大的毅力。尽管这些痕迹显得她很禽兽,但能忍到针灸结束,谢清棋很想夸自己一句:简直就是圣人!
可结束后她刚想有所动作就被黎淮音拒绝了。
谢清棋讪讪收回手。也是,不能太频繁了,等晚上吧。
总算挨到了晚上,谢清棋一个翻身压了上来,刚要亲就被黎淮音一指抵住了她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