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清棋不满道:“上朝时他总是看你,显然不怀好意,阿音你要小心周昌玉这个人。”
黎淮音盯着谢清棋片刻,忽然极轻地笑出了声。
谢清棋见她手握成拳,抵在唇边,却依然掩不住眼角眉梢的笑意,忍不住跟着笑道:“你笑什么?”
黎淮音道:“你可知外面有传言说……你看上了他?”
“他?周昌玉?”谢清棋瞪大眼睛,“我可是把他爹送上断头台了!”
呵,简直太可笑了!
黎淮音轻咳一声,道:“你上朝时总盯着他看,旁人都说你是爱而不得,因爱生恨,便要毁了周家。”
“那是因为我不敢看你,只好瞪他了!”谢清棋气得太阳穴都在跳,“阿音你还笑,我要生气了!”
“好好好,我不笑啦。”
见她还在笑,谢清棋捉住她的手,意味深长道:“阿音还是小心些为好,我若是因爱生恨的那种人,早该……”
“早该怎样?”
谢清棋揽过她的腰,轻声道:“早该把你锁在……”她故意忽然噤声,紧紧盯着黎淮音薄唇。
“好啊。”黎淮音故意凑近。
谢清棋用牙尖咬住了黎淮音垂落的鬓发,咬牙切齿道:“你就是仗着身体还未恢复!”
因着凤羽营在第一次运送粮草时留在了边境,所以谢清棋这次回来后清闲了许多,没有军中事务要忙,整日不是待在燕府就是去医馆。
萧姝嫣话本看到无聊时,便来打趣她:“谢清棋,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你什么时候喜欢读书写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