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的后方部队倒是先有了赏赐,这传出去只怕不利于军心稳定啊。

萧还仿若未闻,顾自说道:“粮草一事事关重大,接下来还是周爱卿负责。”

谢清棋主动站出来,请求道:“陛下,微臣虽愚钝,好在还有一身武艺,既然身在其位,自是不愿空领朝廷俸禄,请陛下允准微臣随周大人同去,以确保粮草无虞。”

“准了。”

周卓行看着一旁的谢清棋,不禁有些头疼。她主动要跟着,难道是发现了什么?

谢清棋冲她咧嘴一笑,“周大人多多关照。”

回到医馆,谢清棋给花云示范另一套针法,详细讲了每个穴位如何下针,下针深度。

花云听完,怔愣地看着木头人身上的穴位,道:“东家,我没有听懂。”

“无妨,我会将每一步都写下来,你按照它日日练习。”谢清棋早有准备,打算在出发前将所有关于治疗寒症的方子都教给花云。

花云问道:“也是用来给燕小姐针灸吗?”

谢清棋动作一顿,担心道:“你会不会觉得,我只教你治疗燕小姐病症的方法,对你太不公平了。”

花云摇头:“我和母亲的命都是东家救的,东家肯教我一些安身立命的本事,这是我的福气,我一定会将它学好。”

谢清棋坦然一笑,认真道:“谢谢。若是我回不来,你就将我那些方子交给燕小姐,让她请名医来看,或许能够有为她治病的人。”

花云不解道:“东家,什么叫……您回不来?”

谢清棋哈哈一笑,摆手道:“没什么,若是我一直没出现,估计就是云游四海去了,你就当我不再回来了。”

谢清棋近两日都没有在燕府过夜,只说出发在即,想在家多陪陪母亲。

黎淮音自然不会反对,可又担心这是她的说辞。她是还在为那日自己误会她而生气吗?若是生气,可她又一次也不曾落下针灸。

直到临出发前一天,谢清棋才过来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