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知道。” “思言。” 张老师伸手给她添了些茶,神情也严肃了不少,说:“这些年,各路的投资者打着五花八门的噱头,来古城找剪纸师傅,找顾问的络绎不绝,却没有一个能坚持下去的,你懂我的意思了吗?” “张老师,我……” “思言。” 张老师抬手打断了她的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老师年纪大了,不愿舟车劳顿地奔忙。” 话到此,季思言也不好再勉强,只能得体的笑笑:“抱歉,是思言冒昧了。” 张老师起身,弯腰拉起她的手,拍了拍,“抱歉了,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