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赶紧去买票,还来得及。”
姜淼点头,“那我走啦。”
顿了顿,还是决定告诉她一些事,“言言,你那天晚上发信息问我,厉之郁和周如渊的关系,我没回答你,是觉得没必要,但现在厉家和周家暗里斗得很厉害,我想我还是告诉你一声比较好,厉之郁是周如渊同父异母的弟弟,他是厉家的私生子。”
季思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
“师父,您稍等下。”季思言长话短说,“周如渊是她母亲和厉伯伯离婚后带回的周家,周老太爷生前很宠爱他的母亲,离世前给他母亲留了不少的股份,这也是这么多年,他们母子在周家备受排挤的主要原因……厉之郁也不好过,他的身份始终受人诟病,大家虽然都怕他,但他也没法堵住悠悠众口,为了图个清静,他这些年大部分时间都长居国外……那周家和厉家表面看似平静,背后错综复杂的关系和利益纠葛是你难以想象的……如今这局面,你最好是离他们俩都远点,免得受些池鱼之殃……”
直到出租车驶离机场,进入安州的古城区后,季思言才堪堪从姜淼的话里回过神来。
窗外是熟悉的青砖黛瓦,不时能看见几个孩童拿着糖葫芦从马路边跑过,路边三三两两的老人在话着家常,远处的屋顶冒着袅袅青烟。
平凡的烟火,竟也让人觉得如此奢侈。
“姑娘。”出租车司机温言提醒,“前方200米就该到家了,你准备准备,我一会扶你下车。”
季思言“嗯”了声,“麻烦师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