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子延:“我……”
骆恺南出声解围:“我们感情好,不计较这些,用不着你操心。”
虞度秋饶有兴致地瞧着他俩,似乎发现了新的乐子:“有回应才能增进感情,就像养宠物似的,你们家的猫一开始也不亲人吧?它对你们撒娇之后你们会更喜欢它,一样的道理。”
骆恺南轻哼,自信满满道:“子延也经常对我撒娇。”
詹子延:“?”
虞度秋还想发表意见,柏朝出声打断:“你自己也没多少恋爱经验,就别教人家老师了。接下来没我们的事了,回去吧。”
虞度秋耸肩,被他牵着手站起来,无奈道:“我老公就这样,不喜欢社交。”
柏朝:“我是怕你再待下去惹人嫌了。”
虞度秋权当没听见,挽住他胳膊:“而且他看见我和别人多聊会儿就吃醋,哎,没办法,那我们就先走一步咯。”
柏朝一脸“懒得和你争”,道完别就拉着虞度秋走了。
等候室内顿时安静许多。
詹子延悄悄瞄了眼骆恺南,被抓个正着,犹豫地说:“他俩的相处模式和我们挺不一样的……虞先生说的话,你认同吗?”
骆恺南无所谓道:“每个人性格不一样,你要是变成他那样儿,我可吃不消,别把他的话放心上。”
詹子延“嗯”了声,没再说什么。
一小时后,手术成功结束,南南也在观察室苏醒了,睁眼便瞧见了他俩,委屈得眼含热泪。
詹子延给它套上伊丽莎白圈,抱在怀里哄了哄,没想到被缠住了,衣领被小爪子扒得牢牢的,似乎在害怕他离开。
“它好像更黏人了。”骆恺南说,“看来演戏挺有用的。”
詹子延揉捏着肉垫哄它:“今天受惊吓了,回去给它开个罐头吧。”
然而挨了一刀的南南回到家也蔫儿了吧唧的,对肉罐的香气无动于衷,水也不想喝。
医生说这是正常反应,过几个小时就好,可以用针筒喂水。
于是詹子延将它横抱于胸前,抽了一管水喂它。
骆恺南冲了个澡出来,瞧见这幕,晃了晃神,脱口而出:“你这姿势……像在给小孩喂奶。”
詹子延轻拍着南南的背部,刚想提醒他别乱说,话到了嘴边,记起了虞度秋的那句“相敬如宾”。
出于职业病以及年长者的身份,他确实无法做到虞度秋那样随性。
但多给骆恺南一些积极肯定的回应,还是能做到的。
詹子延抬眸瞧过来,边喂边回:“嗯,南南相当于我们的孩子,你这么形容挺贴切的。”
骆恺南一愣,走过来蹲在他跟前:“我们的孩子?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詹子延:“知道啊,我说的不对吗?”
“不是不对,只是不像你会说的话。”骆恺南新奇地看着他,“你应该说‘别乱用比喻,我是男人没有奶水’才对。”
詹子延移开目光:“男性通常无法分泌乳汁,不过也有例外,所以你的比喻并非完全错误。”
骆恺南笑道:“反正你不行,我已经试验过很多次了。”
“嗯……我是不行的。”
骆恺南的视线从他泛红的耳朵扫到微抿的嘴唇,想明白了怎么回事儿,轻声说:“但不影响我喜欢你。我一点儿也不觉得我们之间‘相敬如宾’,虞总他不了解你而已,只有我知道你私下里什么样的感觉很好。不过呢,你要是再黏我点儿,我也很乐意,永远不会嫌多的。”
詹子延一时不知该回什么,就“嗯”了声,安静地继续喂水。
骆恺南接过空针筒,再次抽满饮用水,把南南也搂过来:“你去洗个澡吧,医院里可能有细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