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特别的熟悉。
似乎在哪儿经历过。
可他刚醒,思维迟滞,实在想不起来。
骆恺南很快刷开了房门,半搂半抱地带他去床上躺着,然后帮他解衣扣。
为了见投资人,詹子延特意穿了一套很正式的西装,还是他毕业后、面试教师岗时穿的。
那会儿太瘦,现在穿稍稍有些紧了,扣子在锁骨上方绷了一晚上,有些难受。
骆恺南给他解开第一颗扣子后,呼吸顿时顺畅许多。熟悉的感觉再度袭来,詹子延终于想起这似曾相识之感从何而来
几个月前,在酩酊酒吧醉酒之后,Kent也是像这样,把他架到了酒店,帮他解了衣扣。
当时他尚存一丝意识,能感觉到有个人陪在身旁,可是眼前太花,没看清对方的样子……
哦对,说起来,他还没当面感谢Kent呢。
如今大学生都放寒假了,Kent应该也回晋城了,可以请对方吃饭了……
骆恺南解开他的全部衣扣,抬眼看见他望着天花板发呆,遂问:“你在想什么?”
詹子延脑子短路,脱口而出:“Kent……”
“……”
“不准想别人。”骆恺南迅速脱掉了他们身上赘余的衣物,抱着温温热热、清清爽爽的詹子延陷入软床,“想着我就行了,陪我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