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豆浆盖子,边喝边说。
詹子延猛然回神,心脏狂跳。
“他要全身心地投入到折磨学生的事业中,是不是,詹老师?”骆恺南神色冷淡,但这话明显是句玩笑。
后边排队的学生笑得更欢了,有人大着胆子喊:“詹老师,这学期手下留情啊!”
詹子延转头,镜片寒光一闪,看见一张陌生的脸,不是他必修课的学生。
或许是选了他这学期的选修课,可选修课还没开始上课呢,怎么就认得他了?
那名学生没想到他会望过来,吓得赶紧缩起脖子钻进人堆里。
与学生开玩笑素来不是詹教授的长项,他想着该怎么回,一认真思索,就无意识地皱眉。
奇怪的是,下一秒,后边的学生迅速安静了,仿佛突然间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事物。
骆恺南拍了他的后背:“走吧,别堵在这儿。”
再不走,这冷峻肃然的表情能让一堆学生晚上做噩梦。
詹子延没多想,点点头,随之离开了。
过了一会儿,刚喊出声的学生心有余悸道:“完了,他不会生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