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越发减少,而且几乎后面几次都草草了事,是她强要之下对方才给予。
“你已经很不错了不是吗,之前交往那几个通常都不到三个月就分了。”
这是田心的夸赞,她说再过不到两个月,和宫泽野的交往时间就正好一年了。以他那种得到玩完就腻了的性格比,你在这场长征中肯定取得了胜利。
所以何必再疑神疑鬼呢。
“忙着呢,懂?”
男人坐在玄关换鞋凳处, ? 微卷的发变得长了半指,两侧发束在后脑,指尖勾着鞋跟,往地上一扔,从左脚开始换。
她盯着他脸颊冒出的青色胡茬,下巴也有,老实讲,他不适合留胡子,这张脸给人一种冷剑出鞘的戾,但不像良严旭那般无时无刻分泌着健壮,饱满的雄性激素。
他像橱窗罗列的人偶,手,脚,发,被塑造成一副冰冷昂贵又买不起的样子,所以只要他身上出现人类疲惫之中不修边幅的产物时,她通常都有一种很想给他刮干净的欲望。
“我还不知道该怎么教咪咪用砂盆。”
她说。
今天下午,在她的要求下,他给她搞了只纯种矮脚曼基康。
她说你都不来陪我,一个人好寂寞,好想有只猫。她就是变相抱怨两句,谁知他亲自带着猫送上门了。
两个月大,很活跃。他们在屋里交谈找养猫攻略,费了些时间后宫泽已经打算走了。
“不会教就算了,让它尿你床上。”
反正床一股骚味,跟猫尿比有过之无不及。
他换好鞋起身,拿着大衣笑,程欣鼓着嘴说他骂人,伸手举着小拳头打了好几下。
他往后退,嘴角勾着,手拧门把手,一开,再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