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话筒,和他一样调子跑偏,但唱的时候听歌的人给足面子,鼓掌,敬酒,把她吹捧成能和Nevara并肩的女歌手,情绪价值给够,同时欣赏着她的歌喉与身体。
昏昏沉沉一晚,醒来后浑身酸痛,腿窝发酸,小穴被肏地红肿不堪,依旧塞上了软木塞。这时候的姚玥影又恢复清醒,把塞一扯,脸上蒙了一层厚厚阴影。
她如同一只丧尸穿梭在地下室,拎起男人曾用过的巨大扳手,把从卫生间一路延伸到她平台那里的水管猛砸,哐哐哐十多下,聚丙烯管砸出裂缝,冷热水滋地往外喷射,那个范围内的东西全都遭了秧。
巨大的动静让沉睡中的男人清醒过来,他疾跑而出,她站得笔直,浑身湿润,手中扳手掉在地面。他三两并步凑近,手掌扣着她的后脑往身前带。
水花满天乱喷,击打在脸颊并模糊了视线,他满眼猩红黑着脸暴怒出声。
“你妈的,刚睡醒又给我闹?”
“是,不爽你弄死我。”
她昂着头,笑,笑得无赖又松弛,表情同他曾经的样子没有任何区别。下午,姚玥影被惩罚,手脚束缚,人老老实实趴在沙发上。
水总阀关了,墙面管道全都被他亲自更换,男人找来一本专业的水管维修安装书籍,边翻阅边更换水管,聚丙烯管替换成铁的,热管道外面包了层隔热胶带,这个工程量很大, ? 耗时整整两天。这两天内姚玥影不停认错才被解放,然后站在旁边递工具,他负责维修,她负责打下手,顺便在每一个维修环节中道歉,然后自责内疚。
他没有理她,吃饭时背过身去,声音沉闷,但毋庸置疑,让她打消掉破坏这里的念头。因为他只要想学,任何东西就都能学会。
然后他还说,要爱惜这里,爱护这里。
她累了,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情绪紧绷,问时间,就故意不告诉你,模模糊糊说可能两个月了,可能三个月了。所以她越来越极端,甚至某天想一把大火把这里烧毁精光,她觉得他一定憋不住,水管都换成铁的了,就不信他能把铁的砸坏,总不能一盆盆从卫生间里端着水出来救火吧?
到时候两个人憋着呛气,慢慢慢慢火要烧着眉毛了,然后灰头土脸的,他解锁,在电梯里朝她招手。
“我服了你了,赶紧过来,你想死吗你。”
姚玥影想得非常完美,心情雀跃着,半夜起身绕到床另一侧。
烟盒边就是打火机,刚摸上去,熟睡的人立马惊醒,苍白有劲的手在黑暗之中瞬间捏紧了她的手腕,每一根指头都像一条链子,一个枷锁,把她紧紧地遏制住。
“怎么,大半夜想抽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