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神的香来助眠，冯夏青扫了一眼乖巧无比的程欣，抬起一手来抚摸太阳穴跳动的青筋。

“和我说对不起干嘛，你又没对不起我。”

“你也是个大姑娘了，有二十岁了吧？”

冯夏青问，程欣泪眼巴巴点头。

她冷眸一扫，说冯家有待客之道，你都二十岁了，基本礼貌应该有的吧，哪有一来就听到她破口大骂左一句贱人右一句婊子的，还打架啊？

程欣眼眶红得委屈，连连摆手表示自己确实误会了一些事，不过贵妇人时间要紧，不再听她解释，扭腰往楼上走，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聂小韵在楼梯下昂头怒问。

“姨妈，你不管的吗？把她给我轰出去啊！还给她过生日？”

冯夏青头也不回“我懒得管了，你去问你哥。”

脚步声渐渐消失，场面再次安静后，程欣舔着脸换了副表情拦住欲走的聂小韵。

“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误会有点深，要不聊一会儿和解？”

她脸色尴尬，聂小韵毫不客气，挥手甩开她。

“没必要装吧，你这个态度挺让我恶心的。”

她说她这个人呢，不讨厌坏女人，但讨厌脑子蠢笨的坏女人。

程欣撇着嘴，手捏得死紧，张嘴抢话想解释说自己不坏，是她没有提前告知身份的嘛，这怪得了谁？